江时愿走出嘉愿药业的大门，深吸一口气，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都留在身后。
她招手叫来一辆黄包车。
“这位小姐，您去哪里？”车夫问道。
江时愿报出一个地址：“法租界的静安公墓。”
不知为何，她此刻万分想念父亲和兄长，想去他们的墓碑前坐一会儿。
与此同时，岁安服装定制店。
顾芳寻送走最后一位客人，笑道：“今日小店打烊，各位明日再来吧。”
她挂上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，将吴掌柜和小伙计都打发走，这才转身回到里间，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，是朝闻道同志吗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：“是我，金缕衣同志。”
“我有重要情报，需要向您当面汇报！”
“好，那我们老地方见！”
顾芳寻挂断电话，迅速换上一套男装。
一件深灰色的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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